纪露露笑着，目光却冰冷：“我怎么敢开除莫大社长？社长都没了，还要数学社做什么？”祁雪纯摇头：“拿走东西的人不在这里。”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“你怎么看？”白唐问。

当他得知袁子欣来找欧老帮忙，是为了删除一些影响不好的视频，他便有了一个计划。“我真……他很少说起他家里人，我听他接过电话，他.妈找他要钱，要得很多，他还有一个弟弟好像上高中的样子。”

助理领命而去，又被他叫住，“是时候叫他过来了。”他眼里透出的冷光叫人不寒而栗。程申儿点头，和司俊风从树林里九死一生后，她特地去学过。

瞧瞧，说到他的小女朋友，他就不干了。不过她没什么把握，或者司俊风虽然答应，但会趁机提出条件……可能会让她答应，尽快准备婚礼。

“我和司俊风的事，你已经知道了吧。”程申儿也开门见山了。祁雪纯汗，好吧，被自己人出卖，她无话可说。